天高地阔,你来不了几次大军,就算来了,我们翻身上马,就能消失在草原深处,你能奈我何?想让我们断绝与士燮的合作?凭什么?”
他这番话,几乎是赤裸裸地表明了倚仗地理和机动力,有恃无恐的态度。
认为顾如秉的势力核心远在中原,无法对他们进行持续有效的清剿。
顾如秉听着,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知道,对于这种信奉弱肉强食、畏威而不怀德的角色,单纯的道理和怀柔是行不通的,必须软硬兼施,而且“硬”的一面要足够刻骨铭心。
他不再多言,只是端起面前乌桓人呈上的,不知是何物酿造的浑浊马奶酒,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看似随意地将酒杯往地上一顿。
这就是信号!
一直如同雕塑般站立在马超,动了!
快!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仿佛一道银色的闪电骤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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