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晚冷眸扫过身旁男人,傅宴舟立刻十分有眼力见的闭上嘴,一副任她处置的模样。

        绿灯亮起,林知晚发动车子,前往酒店。

        她之前定的房间是套房,厨房客厅一应俱全。

        林知晚领着傅宴舟进了房间。

        “先去洗漱,我让人送衣服过来。”

        何雨天回到家,算了算今天的收获,足足有320多块钱,本钱早就赚回来了,现在买的都是纯赚。

        稽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能感觉到,四周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棒梗叫傻柱叫惯了,连带着过去被傻柱欺负的何雨天也叫着傻天。

        这位前锋臂膀的肌肉隆起,挥舞球棍,将飞羽球向白蔷薇的球门方向猛扇。

        傻住没了办法,只能自掏腰包,把钱还给了何雨天。不过他心里想好了,等何雨天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手里的黑色木棍抢走,再把何雨天揍一顿,把钱给再抢回来。

        但这对现在的透特来说不过是蚊虫的嗡鸣罢了,自从真实造物主摆脱疯狂,恢复神智后,祂虽然偶有烦躁,但总是心怀希望,行事风格也从拘禁压抑变得随心所欲起来——比如眼前的场景让祂不悦,那祂就要想办法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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