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刚从早市买菜回来,手里拎着一大兜蔬菜,摩托车刚在门口支好,就听见店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她心里一咯噔,在店里吃饭遇上这种闹腾事儿最晦气不过。她提着菜走进店,刚迈进门,就见屋里乱成一锅粥。
宁芸急得团团转,拉开椅子在地上翻找,脸上涨得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一边蹲着一边焦躁地喊:“我的耳环,我的金耳环不见了!”
那对金耳环可是她考上艺术学校时,余慧咬牙花了大几百上千块买的,平时除了逢年过节,她连带都舍不得戴。今天特意想戴出来显摆一下,没想到才坐下吃几口饭就不见了。
“是不是有人偷了我的金耳环!”宁芸忽然一抬头,怒气冲冲地质问,目光直直扫向周围的客人。
宁芸坐在中间的位置,两边人来人往,她怒火直指自己后面的一桌。
“耳环戴在你耳朵上,有人偷你还没感觉啊!”后头的大哥当场炸毛,脸都黑了,拍着桌子冷声回怼。今儿个本来是高高兴兴出来吃顿饭,结果碰上这么晦气的事,换谁心里都憋气。
“来来来,自己瞧,谁偷你那破耳环了。”大哥一边说一边把鼓鼓囊囊的皮包往桌上一摔,啪的一声脆响。他拉开拉链,里面是一沓现金、一包烟和打火机,剩下的只有几张卡片,根本没有半点金色的影子。
“是不是你?刚刚就你在我旁边上菜的!”宁芸的视线转向宁希,语气凌厉。
宁芸刚刚一张嘴,宁希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出,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顺势把自己衣服的几个口袋全都翻了个干干净净。
“兜里没有难道就不能是你藏起来的吗?”宁芸不依不饶,声音拔得更高。她一直怀疑宁希并不像表面那么穷。
她妈从不给宁希零花钱,可偏偏宁希每月还能给她妈交生活费,这钱到底从哪来的?她打心底不觉得宁希靠捡废品能赚多少钱。
“柜台我就不让你翻了,让老板娘翻吧。”宁希冷声回应,眉眼不动,心里却警觉着。宁芸在家里就手脚不干净,以前偷了钱怕余慧说就诬陷是宁希拿的,后来余慧把钱藏得更紧了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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