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肩雕压根不搭理杨潆。自顾自继续快速盘旋,一声接一声地高叫。

        马超也出了门,将两指放在嘴里,抵唇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刚才还作睁眼瞎的白肩雕,这才一个转向,扇翅,朝山坳猛地滑翔过来。

        越来越近,飞到马超身边的一瞬间,杨潆才发现,原来这只白肩雕并不是甜甜。

        它比甜甜体型更大,色泽更深,翼展更长,爪子更利。

        马超抚摸完白肩雕毛茸茸的胖头,撕下一块衣料挂在它的脖子上。白肩雕旋即又转向,向着西边的天幕飞了回去。

        “它是?”杨潆不由愕然。

        “它叫墩墩,是甜甜的夫君。”马超扯住杨潆的手腕,快速爬坡上坎,赶往前山的高海拔的地方。

        等到了山门,一股五百余人的行伍,已经在牌坊之下恭候多时。

        那是一支身披甲胄、手执戈矛的武装精骑。骏马之上端坐着的却并非男儿,而是清一色高高束发的女子。皆容光焕发、傲然阔步,驱驰在一名年不过摽梅的少女之后。

        摽梅少女一身红戎,见到马超,一双红羽鸟般的眼睛光华流转,洋溢着灼热的企盼:“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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