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肩雕胸前,非但兜着一封书信,两只利爪末端,竟还分别拴着几包沉甸甸的纸袋!
“这是?”
马岱先卸书信,潦草过了一通,随后扯下纸袋,摊开层层包裹的牛皮,将里面粉末状不明物展示给呼都渠看。
呼都渠手指搓了些许,放在鼻下一闻,大惊失色:“草乌头?”
这可是药性峻烈的西域奇毒!
马岱颔首,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实不相瞒,我本西凉军派过来,搅动风云的细作。”
“什么?”呼都渠不可置信。
“但,这数日里的相处,大当户对我,实在太好了。”马岱横了心,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仅嘘寒问暖,还鸟语花香,与西凉军刀尖蹀血、朝不保夕的生活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马岱一边感谢,一边又将马超与他合谋苦肉计,借机进城下毒之事,全部倒豆子似的讲给了呼都渠。
呼都渠听罢,愤然一拍桌案。
好歹毒的西凉人,好歹毒的马儿!
“若蒙大当户既往不咎。”马岱越说越激昂,直接对天指誓,“从今往后,我便不叫马岱,叫呼都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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