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命左右取来装水的海碗,先在杨潆未愈的手上蹭了些血液,随后抽刀在掌心一割,将自己的也点进碗里。

        马超简易扎好伤口,晃了晃手中的海碗,递给杨潆:“你喝一半,我喝一半,歃血为誓,总可以吧?”

        一言不合就较真,还要被迫喝奇奇怪怪的东西,这到底是示好还是示威。杨潆心里发着牢骚,不敢不接过:“如此,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超一瞬不瞬盯着杨潆喝够,端过剩下的半碗,一口气饮了个涓滴不剩。

        “从今往后,我会对你负责。若违此誓,便如此碗。”马超将海碗掼在地上,啪一声触了个粉身碎骨。

        杨潆这厢还没缓过神,马超又眉目一凛,转头冲军兵吆喝道:“把马岱带上来。”

        少焉,马岱袒露着上身,五花大绑被架到了阵前。后背缚着一捆沉重松枝,一派负荆请罪的样子。

        “马岱,因你一人之过,险置我西凉行伍全军覆没。我要斩你,你服是不服?”

        马抗与庞德闻言,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齐齐跪倒在地,你一言我一语地开解告饶。

        “少主千万要冷静,这可是与你血脉相连的兄弟马岱啊!”

        “是啊,长兄自幼跟随,如今已逾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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