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从北边祝祷回营,听他说及远来的汉将叫耿异,明显大吃一惊。
原来,来自扶风茂陵的耿家,与车师亦有着千丝万缕的一段前情。
一百多年前,正是这个家族的先祖耿秉,率军打败了当时北属的他们,将天山一带并入中原版图。
年轻时的父王,不满纳贡,也曾做过激烈的抵抗。直到后来下属叛变,连王位都被篡了,百骑亡入乌孙求援而不得的时候,才如醍醐灌顶,大梦初醒。
绝地之下,是汉庭重新的接纳,帮助后部复国,获得了新生。
父王垂垂老矣,说到当年的情况,依旧唏嘘不已。
还命他定要好好款待远道而来的贵客。
夹缝里的蕞尔小国,为了不灭亡,只能一直骑墙。反复无常,朝降夕叛,看似可恶,也实属谋生的无奈之举。
“将军来自强悍的朝廷,真是令人羡慕。”壹多杂想起自己永远安眠在了北地的兄长,不由黯然神伤。
质子的地位,就像圈里被选中的羔羊。狼冲进去,拖走一只,只要狼不发出声音,整个羊圈都不会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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