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瑜使劲伸直手臂,看向细链的其中几节,空间还在,很好。

        虽然以她现在的实力和这个世界的规则,可能也拿不出来几件东西,更别说是使用铭文了,连放出感知脑袋都要炸了。

        燕瑜僵硬地跟中了迟缓一样,一卡一卡的动着关节,翻身,又一卡一卡的撑着漆黑的坑壁站了起来。

        漆黑头发杂乱的披散着,破碎的黑袍下,纤长有力的身体也是一片焦黑,随手一扣便扯下一片皮,露出内里的莹润,苍白细腻得似乎碰一下便会留下伤痕。

        燕瑜撑着站直了身体,仰着下巴看出去,东倒西歪的树木挡住了她看向更远的地方,生长的规规矩矩的树木让她产生了轻松感,即使这个世界她没感觉到元力,让她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

        如同千万根针扎一样的疼痛一直冲击着脑海,燕瑜只是皱了以下眉头,便依然维持着眉宇间的温和,让人第一眼就会放下戒备的善意,然而在那漆黑的脸上显得更加怪异。

        特殊铭文效果能让见到她的人,一瞬间放一下戒备,当然,在这个世界还能有几分效果不得而知。

        燕瑜僵硬的勾着嘴角,眸子里带上了很久没有出现的平和,她能感觉到身上微暖的热意,鼻尖的泥土腥味儿,空气中安静着没有漂浮着经久不散的血腥和躁动。

        她眉眼微弯,僵站在土坑里,隔着重叠的树叶,紧盯着天空中那耀眼的存在。

        明明她在这里也是个孤儿,只在这世界生活了十八年,刚刚高考完还没结果就离开了她还是放不下,即使孤儿院的生活并没有太好也依然让她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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