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
李德奖灌了一大口酒,满脸郁闷。
“那些突厥蛮子,实在是太难缠了!”
一旁的尉迟宝琳也深有同感,他跟着他爹尉迟恭,也没少跟突厥人打交道。
“可不是嘛!那些家伙,简直就跟长在马背上一样!”
“骑术太精了!咱们的弟兄,单对单,根本不是对手。”
在幽州戍边的刘仁实也叹了口气,他是几人中在边疆待得最久的,体会也最深。
“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咱们的重甲步兵根本追不上。要是派轻骑去追,一个不慎就会被他们反包围,用骑射活活耗死。”
“那帮孙子,能在飞驰的马背上转身开弓,箭无虚发!咱们的骑兵,有几个能做到?”
“跟他们打,实在是憋屈!”
几位在边疆任职的将门子弟,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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