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锦帛递来,“殿下若不嫌弃,姑且拿它御寒。”
姜容婵将帛带绕几圈,苦笑:“你猜到我想问什么了?”
“也是,你素来消息灵通,想必早知长安情形。”
“恕臣直言,殿下当年既决心了断,就该直接回高阳,而非在皇陵边拖着,如今欲招驸马,又何苦进宫住一遭?”
祝久嗓子被火燎过,很是嘶哑,咬字却干脆利落,不是指责胜似指责。
“你也觉得,我心软是错非对。”
祝久摇头,“兄弟姊妹之间,有余情是常理,非人力所能控制。”
他不知想起什么,目光飘忽去极远的地方,“殿下,你不能既想抛下长安,又舍不得陛下。”
姜容婵嘴唇苍白,心底最隐秘处被戳中。
长安有天子,她不欲久留,但故人亦居长安。
她舍不得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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