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云蔽月,谷中被阴翳笼罩。
烛光下,姜容婵倾身听着对面老者侃侃而谈。
云苓推门进来,带进股冷飕飕的夜风,低声道:“殿下,落雨了。”
闻言,姜容婵怔愣,听外头淅淅沥沥声,是春夜冷雨。
“让护卫们莫要在外守着,进来避一避。”
玄祈起身,“殿下同先生谈话,旁边有人恐怕不便,臣带护卫们去侧院。”
青年离去后,李希圣忽然笑了下,抚着长须道:“殿下何不带他回楚地,论学问,草民未必及他。”
那可是,公仪甫最得意的弟子。
姜容婵眼前浮现玄祈出口成章的模样,叹息:“我倒是有此意,可当朝少傅哪是我说带走便带走的。”
李希圣笑而不语,片刻才道:“殿下招他做驸马,一切便顺理成章。”
“能让浮玉写信,”老者眉梢扬起,好似在揶揄某个不在场的人,“殿下的面子着实大,哪怕是让他入赘,估计他也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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