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看重玄祈,姜容婵便劝太子多忍忍,搜肠刮肚夸少傅亦有可取之处,最后总惹得姜云翊更不痛快。
“阿姐,我……”
他嘴唇干涩,闷了口冷茶,良久开口:“你再唤我一声小名。”
“陛下,”姜容婵看着少年僵住的肩,“知道我为何不求你帮忙么?因为你压根不会听话。”
眼见他要开口,姜容婵缓声道:“你必要奢靡浪费,背着我直接将黄金赐去高阳,根本不会问我是否妥当,是也不是?”
皇帝对高阳屡屡破例,不收山林之税,赐冶铁炼盐的权力,已让其余诸王颇为不快。
姜云翊沉默,总不能说自己会听她的,对高阳王夫妇吝啬克扣。
他被堵得半晌无言,“太晚了,阿姐回宫歇息如何?”
姜容婵不想趁夜半赶回昭阳殿,正欲回绝,却听云苓未来得及通禀,急急忙忙进来:“殿下,外面有人求见陛下,说是急事,奴婢压根拦不住。”
沉重脚步伴随甲胄摩擦声,由远及近,一男子面带热汗,瞧着似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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