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组的训练虽然严苛,但绝不会故意造成这种影响行动的皮肉伤;如果是任务负伤,作为她的直接上司,他不可能不知道——她进入零组后,除了监视毛利小五郎这种低风险任务和上次在医院救人的意外,根本没经历过需要近身搏斗到留下这种程度瘀伤的行动。

        而且从瘀痕的颜色深浅判断,这应该不是一次事故造成,而是长期反复的……更像是自/残。

        那天晚上被她赶出家门时,就觉得她情绪波动异常剧烈……安室透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左腕上那圈清晰的齿痕和些许湿润的痕迹,反而大大方方地让它留在竹取星野的视线里,像是在无声地提醒着。

        “我……大概是睡迷糊了……”竹取星野注意到了这一点,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自己也觉得这借口苍白无力到了极点。

        在昏迷中下意识咬住安室透,又在他因护士开灯后抽出手腕才松开……

        更让竹取星野无地自容的是,在意识模糊的挣扎中,她似乎还吮吸了几下?

        日常已经隐藏地很好的口欲期症状再次发作,竹取星野清楚自己一开始的咬大概是在半昏迷状态下的无意识行为,但后来的吮吸,确实是基于安室透的手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莫名吸引了。

        安室透默默抽了张纸巾,擦拭着腕上被咬又被舔舐过的地方。

        疼痛倒还好,比起齿痕,那种湿润的吮吸感带来的异样感受更让他印象深刻,倒也不能定性为一场攻击。

        抛开这些,他看得出竹取星野此刻的状态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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