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言重了。”她忍不住握着锦帕,轻捂着嘴,遮住克制不住的笑容。
不愧是文曲星下凡,彩虹屁都吹得这么与众不同,文采斐然,而且还听不出一丝拍马屁的意味,完全就是实话实说,情真意切。
呜呜呜,可恨她没生成皇帝,不然天天点几个秀丽华章的文臣,变着花样吹捧她,这情绪价值瞬间拉满。
亭中氛围融洽,眼前的男人已然完全被她所折服,偶尔看向她的眼睛,都闪着欣喜的光彩。
显然,他和严令蘅的相处,让他感到很愉悦,甚至是享受。
这样一个才思敏捷、明艳娇俏,又善解人意的女子,简直是知音的化身,与她在一起,谁又能不欢喜呢?
当然他并不敢多看严令蘅,哪怕他的眼神之中并无猥琐之意,但两人毕竟是男未婚女未嫁,都还未说亲,他又是被严令武从榜下捉回来的,难免多了几分羞涩和微妙之情。
看到他这番反应,严令蘅的目光不由闪了闪。很显然,目前她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既敲打了林慕远,又充分展现了自己的魅力,让他在意且欣赏自己,喜欢的情愫已经在蔓延。
当然这还不算完,还差最后一步。
“说起来,琴棋书画,琴画亦是雅事,不知状元郎可曾涉猎?”她慢悠悠地开口,准备最后的收网。
提到琴画,林慕远脸上不禁浮现出窘迫,声音也低沉了下去:“惭愧,林某家境贫寒,幼时只为生计与读书奔波,这等需要费财费时的雅事,未曾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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