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时,皇上找了个由头说宫中皇子很难养活,乌喇那拉氏多少也能理解。毕竟她给皇上生的第三子承庆早夭了,跟她差不多同一时间进宫的马佳氏先后给皇上生下的几个也都夭折了。

        可眼下她的保清已经送出去几年,眼看着孩子都四岁了,再不接回宫中抚养教育,她的保清怕是很难有什么成就了。

        朝中还未形成太子党和大阿哥党,乌喇那拉氏又出身在内务府包衣,她父亲索尔和现在还是个内务府司库,只是个无甚权势的中低级官员。

        因此,乌喇那拉氏并不奢望保清日后能成为一国之君,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又是活着的皇子中年龄最大的,她总是希望儿子能有些出息,未来给其他皇子做个表率。

        乌喇那拉氏可是听说了,保清在嘠禄处简直是个混世小魔王,上房揭瓦、爬树掏鸟可是学全了。嘠禄是皇上的奴才,嘠禄府中的人更是奴才的奴才,对保清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由着他。

        也不知道我可怜的保清什么时候能回宫啊,乌喇那拉氏想着,但不敢在太皇皇后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因此,暗暗用绣帕拭着眼角。

        她是偷偷擦眼泪,不过还是被胤礽瞧见了,但他又不认识乌喇那拉氏,便记了下来,找机会再跟乌库妈妈和汗阿玛说。

        等众人都散了,胤礽和康熙陪着太皇太后回到慈宁宫,吃上了他这辈子的第一餐羊肉。

        虽然乌库妈妈和汗阿玛的羊肉都是大片或者大块的,而胤礽只有小肉沫,但他已经满足了。

        胤礽打着饱嗝,昏昏欲睡地被康熙抱回了乾清宫。

        到了宫中,胤礽向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侍从脱鞋、擦拭身子和漱口,只几个呼吸间便软趴趴躺在锦被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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