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设宴,臣子不得无故离席。

        辛相国这是在打新君的脸。

        杜文竹转了下酒杯,瞥了眼屠御史的脸色,正要开口解围,突然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姜来好脾气地道:“方才便见相国脸色不对,定是日夜为卞国操劳所致,理应在家中多修养些时日,一两个月也是应该的。”

        杜文竹抬起酒杯,用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脸上的笑意。

        一两个月……这是要革去他的职吗?

        此话一出,辛相国的脸色再次青了一个度:“国师说笑了。”

        少年起身,微微弯腰,温声道:“是我冒犯,您这般为卞国呕心沥血,为君上着想,自然不舍得一两个月不处理政务,相国可是生我气了?”

        辛相国冷冰冰的视线看过来。

        若是可以华为实质,恐怕就变成冰锥子,戳了她上百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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