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安医生盯着平板上显示的数据曲线。
很明显,他目前采用的渐进式暴露疗法在前期有着十分良好的效果。
这使林映舟从完全接受不了红色,变成只能接受小面积的红和大面积的浅红。
可从低威胁慢慢增值到高威胁时,他就一定会重复那个梦,从而加深他对红的恐惧。
诊疗室的白炽灯管发出嗡鸣声,林映舟靠在皮质座椅上,背后一片汗湿,他垂下眼皮,等待着医生的又一次‘审判’。
“上一次看到大面积红色没有产生应激反应是在什么时间?”
林映舟颌骨动了动,他准确说出,“九月一号晚上十一点四十八分,我摘下了你给的眼镜。”
安医生意外于这个回答,那副特制眼镜是为弱化红色刺激,防止他出现应激而设计的。
为了治疗效果,林映舟已经很长时间没再戴过。
最近重新使用本就出乎意料,安医生原以为是客观环境所迫,没想到是他主动摘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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