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笙扯了个别的话题,“那你和祁越怎么样了?”
“经常聊。”
“哦~有戏?”谢笙挑眉。
沈屿思呵呵两声,“没戏。”
“怎么说?”谢笙不解,前段时间两人在酒吧里眼神都拉丝了,朋友圈互动也频繁,怎么看都该水到渠成了。
沈屿思摇摇头,“我不喜欢和我太像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祁越是一类人,甚至可以说完全同频,习惯设置恰到好处的豁口,等着对方填补留白,这样永远不会冷场。
如此危险的愉悦感,像踩着薄冰赏月,稍有不慎就会沉溺其中,成为感情中的下位者。
“那你现在喜欢啥样的?”
“比如……”沈屿思笑,“帅到令人发指又不喜欢我的?最好是禁欲清冷那一挂的。”
当然,要是再有点占有欲就更好了,想想就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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