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时却“找个小孩聊天”的策略,首次执行就这么失败了,只得先继续黑街的购物之行。

        大概得了老金通风报信,接下来无论去哪个商铺,时却见到的都是热情洋溢的面孔。

        黑街的消息传得还比想象中来得快许多。托当街打架的福,加上黑街“民风淳朴”,如今又是特殊时期,大马路上甚至不时有人迎面拦下她,七拐八弯地问,要不要和沈司奥拆伙,改和他们组队算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时却好声好气地一一拒绝。

        从最后一家店出来,她没立刻离开黑街,而是疯狂压马路,钻黑暗小巷,企图劫流氓济自己,再找个便宜好用的半大小孩交易,为十三区GDP做贡献。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从一条小巷钻出,就听到邻近巷内传来隐约的尖叫和咒骂声。

        原以为是喝醉的混混在对少女动手动脚,她探头探脑观察一番后,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事情好像属于嫖资纠纷。

        “给钱,今天你必须把钱给了!”一名少女尖利地叫道。

        她穿件带皮带的黑色连衣毛裙,虽然是毛裙,但竟为露肩款短款,基本上也就挡挡重点部位,两条血迹斑斑的腿大半裸露在外,冻得青紫。

        少女半边脸红肿着,涂得鲜红的指甲狠狠掐入混混的胳膊,下巴上一点红痣随主人的动作摇来晃去。

        混混打了个酒嗝,反手将少女推倒在地,上脚狠揣其腹部两脚,大着舌头道:“X的,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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