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司奥的指示下,时却将车停在片绿化带边上。

        “从这开始,不能再骑摩托了,”他道,“蝎子的人人手持枪,过去就是当移动靶。先去看看有几个人守着。”

        她掏出手枪,原本看沈司奥手无寸铁,打算把剩下的匕首给他,被拒绝。

        未成年机械师撸起袖子,向她展示自己看上去很容易被折断的手臂,用眼神直白传递出一个信息:就算拿了武器,他也是给人家去送的。

        他皮肤上还有些湿润的速合剂擦拭过的痕迹,时却瞧了几眼便心虚得转开视线。

        借助灌木丛和树木的遮蔽,他们往门的所在位置靠近,直至时却表示隐约可听到巡逻般来回往复的脚步以及被压低的交谈声音,才止住脚步。

        感谢这具身体绝佳的听觉,此时他们距离门还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十分安全。

        时却凝神观察。

        门附近有两片对称设计的绿化带以及一个空保安亭,保安亭里头墙壁的中部有血渍,看颜色才喷溅上去不久。保安亭外有六个人,四个活的两个死的。

        死的那两个被晒咸鱼干般整齐地摆着,不消说,肯定是蜜桃的人,原先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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