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奥听完后,从身上摸出张眼镜布,摘下眼镜若有所思地擦了几下,叹口气,收起工作台,伸出手,手心朝上:“匕首。”

        时却不明所以,依言照做。

        “来练习一下,”他抿嘴,生疏地举起匕首,“只是为了增加你的熟练度,所以,避开脸,避开眼镜,避开要害,下手轻点。”

        ……

        下手轻点是不可能轻点的。

        时却自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又不是老司机。刚开始,她完全没办法掌握分寸,几次差点把沈司奥一拳揍翻或弄骨折。

        后来好些了,但也有那么一次,她受袭后下意识咔吧一拧,直接把沈司奥胳膊干脱臼了,导致后者不得不使用速合剂。

        ——甚至这速合剂都不是沈司奥自己涂的。

        这位小弟弟似乎对疼痛额外敏感,瞬间就眼泪汪汪的,冷汗淋漓且抖成筛糠,速合剂捏在手里半天都挤不出来,叫时却这个始作俑者看着心虚得要命,只好忙劈手夺过药膏,帮他上药。

        不过也托他的福,时却多少对这具身体的战斗素质多少有了认识,也熟悉了些格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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