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怎么说?”刘济呷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问道,似乎对结果早有预料。
瘦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末了,兴奋地搓着手:“掌柜的,您是没看见那小子的狂样!他说让我们随便找,找个最难的,连王府供奉都治不好的!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刘济闻言,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
他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治好一个疯屠户,便以为自己能与日月争辉了?”
“我回春堂在镇北城立足数十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他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妄称‘神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既然想死,那我们就成全他。”
刘济站起身,在堂中踱了两步,眼中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你去城西,李员外家。”
“他家那个独子,三年前坠马,从此昏迷不醒,形同活死人。我亲自去看过,神魂离散,生机断绝,不过是靠着名贵药材吊着一口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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