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正要快步离开的何汐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声音依旧“温柔”地继续道:
“可一定要保持住呀。千万别学某些人,”她刻意加重了这三个字,“十六岁的年纪,长得却像四十多岁的大妈,一身横肉,肥头大耳,给她漂亮的裙子穿都能撑爆了!真是……看着都倒胃口。”
那几个女孩似懂非懂,但感受到林晚星语气里的鄙夷,也怯怯地跟着看向何汐,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和下意识的疏远。
何汐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回头。她的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几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穿了她试图筑起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只是加快了脚步,近乎逃离般地消失在了训练场的尽头。
…………
红狐站在军官办公室门外,指尖残留着擦拭枪管后留下的金属气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混杂着怒意与某种难以名状揪心的情绪,抬手敲响了门。
“进来。”军官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到来。
推开门,军官正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精致的打火机,火苗在他指间明灭不定。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余味,混合着一种权力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军官。”红狐站定,声音刻意保持平稳。
“哦?红狐啊,”军官抬了抬眼皮,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有事?”他的目光扫过红狐紧绷的下颌线,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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