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士兵的瞳孔剧烈颤抖着,最终松开了手。

        当最后一个幸存者被斧刃劈开脊椎时,军官颤抖着蹲下来检查伤口。这简直太完美了——和羽风证词中那个被“白色恶魔”屠杀的避难所一模一样,就连溅血范围都分毫不差。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士兵们沉默地清洗着凶器。军官看着血水在河面上晕开,突然想起何汐那把猩红的斧头。真讽刺,那个蠢女人恐怕永远想不到,她视若珍宝的武器正在成为自己百口莫辩的铁证。

        “全部烧掉,然后换上备用的军装。”他踢了踢染血的军装,“包括鞋底。”

        鲜血染红了河水,随着水流缓缓消散。他们像一群幽魂,在黎明前悄悄回到了军营。

        ……

        翌日清晨,军营食堂。

        何汐顶着昨晚哭红的眼睛机械地剁着卷心菜,菜刀在砧板上敲出呆板的节奏。她脑海中突然闪过林晚星衣帽间里的画面,那些华丽的裙子,精致的蕾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的面料......

        “肥猪!!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穿我的裙子?!我告诉你,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现在,滚出我的衣帽间!!”

        由于精神压力过大的缘故,林晚星的声音忽然回荡在耳边,她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早就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学校中麻木了世界上一切的恶意,习惯了被否定,被蔑视,被默认低人一等。但此刻,这种痛楚却比任何旧伤都要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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