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自己能活得开心就好。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让心里更好受,也没问题。」今川义元边说边将忍具包别在腰间,随后从中掏出几枚手里剑,「只是我想告诉土原,我从来没有因为你所谓的忍者出身歧视过你,也不在乎你到底是忍者还是武士。只是感激你,愿意赌上性命来保护我。大家都是努力地活着,不同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罢了。武士刀也好,忍具也好,不都是铁打的,哪有什么高低贵贱?武士也好,忍者也罢,不都是父母生的,佛祖面前,又有何贵贱之分?」

        话音未落,今川义元已经将手里剑甩向冲到最近处的追兵。到底是天赋异禀,即使是第一次使用暗器,今川义元的准头依然高得惊人。手里剑一出,追在最前方的几个忍者已经应声落马。虽然他们也试图以暗器还击,但毕竟是追击的一方,暗器的速度被马速一抵消,几乎没什么威胁,就被今川义元拿着龙丸轻松格挡。

        「包抄。」野口冬长见状立刻应变,安排一个上忍带人从南边绕去,自己则率领一队策马冲入北边的山林,要在不会被暗器影响的道路上快速追击。眼看着就要冲到和今川义元、土原子经平行的地方了,却忽然听到侧面一阵马蹄声,转瞬间就是一刀向自己面门刺来。

        野口冬长匆忙抽刀格挡,但坐下马却被吓得不轻,嘶鸣着向灌木跳去,把野口冬长折腾得够呛,身后的部下也都被这变故惊得一顿。而袭击者似乎也没有继续出手的意思,转身就拔马而去。同时,还随手乱挥,砍下不少枯树枝

        ,落满了自己马后的山路,让野口冬长等人想追也不好追。

        「女人?」

        直到这时,野口冬长才终于发现那袭击者随风飘扬的长发,并没有发髻。

        大路上,今川义元也留意到了侧面山林的动静,猜到是有人要包抄,早早在手中握了一枚苦无。一见到又一骑突出,就立刻甩手射去。那人吓得够呛,狼狈不堪地在马上扭动了一下身躯,又用刀鞘一拨,才面前挡开这一击。

        今川义元正要继续出击,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银杏。

        「先生!你这负心汉,怕不是想谋杀发妻,然后把在外面偷的小情人迎回家里来?」银杏气得不轻,劈头盖脸的埋怨今川义元,但此刻也顾不上多说,挥手示意今川义元跟上来,「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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