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义元又转过身,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今川五郎和朝比奈松千代,好好地玩什么跟踪?但是话还没出口就卡在了喉咙里,他自己不也是玩跟踪才跟过来的?

        今川义元无奈地苦笑,而一旁的银杏也从他的笑意里猜出了他的心理活动。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一起无奈地摊开了手:

        “真是没办法呐/呀……”

        回天守阁的路上,今川义元忽然意识到了一个点,便拉了拉今川五郎的小手,对走在自己身侧的儿子问道:

        “你知道那间房子里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今川五郎摇头如拨浪鼓一般。

        “那为什么松千代承认他听到叫声的时候,你要去捂他的嘴?”今川义元若有所思地问道,也不知是不是在自言自语。今川五郎一下子红了脸,被今川义元攥着的小手都开始冒汗。

        “五郎是不是偷听过我们?”今川义元于是凑到银杏耳边低声问道。

        “怎么可能?每次都是趁着五郎不在的时候呀……”银杏皱着眉头回忆起来,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都会让贵树帮我站岗的。”

        “那是不是望月她玩忽职守?”今川义元又提出了一种可能。

        “怎么会?贵树她可敬业了,即使是值夜班也没见她打过盹,这都是忍者的必修课。”银杏一边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一边却忽然停了下来。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隐隐可以看到一对年轻男女正在谈情说爱——不是望月贵树和早坂奈央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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