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七年(1538)9月20日,今川馆天守阁内。
“算先生还有点良心。”
银杏看着匆匆赶回的今川义元,轻笑着埋怨了一句,“妻子十月怀胎,先生嘴上说着要留在今川馆陪护,实则却率军奇袭去了。果真啊,男人的话一句都信不得。”
“那都是那老爷子的计谋,可不能怪到我身上。”今川义元轻抚着银杏的肚子,一旁的苗苗也好奇地看着那隆起的小腹,悄悄地摇着自己的尾巴。
“这小子就是不肯安静,每天都在闹腾,一晚好觉也不给我睡。真是没办法呀……”银杏轻轻拍着小腹,感受着腹中婴儿的胎动,“已经快小半月了,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连饭都吃不下了。”
今川义元看着银杏那浓重的黑眼圈和憔悴的神色,有些心疼地搂着她,“不让你睡觉,可是要了我们家银杏的命了啊。”
“就是……等孩子生出来,就由你去哄他,或者找个乳娘。”银杏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郎中说就这两天了,我可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天文七年(1538)9月22日,预产期到来,银杏的肚子也准时地痛了起来。早就在今川馆内待命的产婆和郎中们立刻准备起来,给自家主母接生。按照惯例,这种污秽之事,今川义元是不得靠近的,只得老实地等在天守阁的一楼。
虽说银杏的身子一直很好,郎中也说多半是顺产,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今川义元还是不免紧张起来,在屋内来回地打转,急得额头上都快出汗了。平日里从来没好好读过佛经的他,居然不知从那个角落里翻出了几卷。虔诚地跪在蒲团上,为银杏诵经祈福。
然而就在这时,那古野氏丰却带回了诡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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