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松平长亲很贴切地形容了眼下的局势。今川义元哪怕插上翅膀,也是不可能渡河了。

        松平长亲甚至开始盘算起来,在生擒了今川义元并攻略今川家之前,要不要先趁着松平家部队已经集结起来的便利,去把水野家的刈谷城打下来。水野家在松平清康时代本来是松平家的从属,但是在松平家内乱后,就倒戈到了织田家一边去。如今时局扭转,松平家即将再次统一,那也是时候收回失地了。

        不过水野家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在松平家大动干戈的这半个月里,水野家也在领内集结好了部队,不知道有没有向织田家本部求援。

        就在松平长亲盘算着未来的发展时,松平康孝却急匆匆地闯入了天守阁:

        “祖父,情况有些不妙。”

        “怎么了吗?”松平长亲有些意外,他不觉得今川义元还有什么反败为胜的机会,“今川义元往哪里去了?”

        “不是今川义元,是织田家!”松平康孝指着西北的方向急道,“刈谷城的水野忠政、鸣海城的山口教继、沓挂城的近藤景春,引兵犯境!”

        “不要慌张,有多少人?”松平长亲狐疑地活动了下脑袋,听着老迈的关节发出轻响声。

        “2000人左右。”松平康孝如实答道。

        “只有2000人?不用担心,织田军定然不敢深入,只是袭扰罢了,把福釜松平家安排回去防守就行。”松平长亲云淡风轻地笑了两声,“他们又不知道我们正在内乱,2000人哪敢入侵三河腹地?等到织田信秀在那古野城集结了主力而来时,至少都过去十天半个月了,咱们也早就解决了今川义元,到时候再应战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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