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平长亲带着一众亲信逃入冈崎城内的那一刻,路面上忽然绊马索四起,把他们全数掀翻在地。松平长亲这一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重重地摔到地上后就是不省人事。其余的松平信定、松平康孝等要员,也被埋伏在一旁的今川家马廻众尽数擒获。

        “不赖。”银杏满意地笑着,看向南方正朝着冈崎城接近的赤鸟马印,“先生也不赖嘛,不用我去救你了,可算是让我有机会补个觉。熬了一晚,困死人了。”

        “这位女侠……”举着双手的松平信孝看到松平长亲等人尽数被俘后,终于开口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哈,可以。”银杏轻巧地收刀,随手把剑插回了刀鞘里,同时对松平信孝随口道,“自己下去吧,找个马廻众把你捆起来,别碍事。”

        “是,是,这就去!”松平信孝点头哈腰地应了下来,可是临走前,还是忍不住问道,“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恳请女侠为我释疑。我看五井松平家和东条松平家昨夜的行动,与女侠事先吩咐侍女的没有差别啊。那女侠后来暗中和侍女说的方案,究竟是什么呢?”

        “我问她明天早饭吃什么。”银杏理所当然地答道。

        “啊?”松平信孝闻言一下子就呆住了,“所以女侠您没有后手……我是被虚张声势了吗?那女侠您怎么还有那般气魄?”

        “我乐意。和你有什么关系?”银杏显然没有和松平信孝多说的意思,用鞋尖指了指楼梯的方向,“快滚下去。”

        此时的城外大军内,那古野氏丰则找到了今川义元,亲自下马叩首,向今川义元致歉。

        “四哥,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想把松平家全数引诱而出后再一举歼灭,害得您身处险境,实在抱歉!”那古野氏丰一边俯身,一边双手奉上一封书信,“这是松平长亲那厮发来的信,请您过目!”

        今川义元草草地读了读后,便随意地把信撕成了碎片,往脚下一扔。同时伸出手来,把那古野氏丰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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