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大魏朝廷的底线是什么。”

        陈年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眼前的书卷之上。

        仰成宁自报家门那一刻,就注定了,他此来是以安抚和招揽为主,绝对不会轻易开战。

        在不能以绝对的武力弹压天下的时候,帝王心术,玩的就是一个制衡。

        大殿之上,夫子看着一众躬身请命的学子,却是果断的摇了摇头,缓声道:

        “无妨,监天司此行,非是为问罪而来。”

        “有老蒯在,你们安心便是。”

        一众学子闻言一愣,同时向着门外看去。

        却见一个身穿劲装的汉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大殿门口。

        看到众人望来,他也不说话,只是抱着长剑,沉默的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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