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博不敢隐瞒,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监天司交代过的事全盘托出。
陈年听了半天,也没从里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当下他便追问道:
“监天司此次来了多少人,其他人去了何处?”
本来还算配合的钱文博听到这个问题,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般,一个字都不敢说。
前面死的那三个,监天司追查下来,最多只是迁怒。
这话说出口,若是泄露出去,到时候监天司秋后算账,那误入监天司住所的下人惨状还历历在目。
眼前之人虽凶,但与监天司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陈年见钱文博不回话,顿时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长枪一摆,架在了钱文博的脖子上:
“你怕了监天司,就不怕吾?真当吾是心慈手软之辈不成!?”
钱文博闻言翻身跪倒在地,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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