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泉的水雾随风飘散,在路灯下形成细小的彩虹。

        兰秋生盯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绚烂色彩,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无形的手攥紧。

        许温的话语像一把钝刀,无情地割开她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不是感激。”她终于开口,声音比想象中更平稳。

        公园长椅的木质纹理在她指尖下清晰可感。

        兰秋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起暴雨那天许温递来衬衫时,他手上的温暖。

        “第一次见面是在于妈妈家楼下,你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那时候你甚至还没说话,我就一眼记住了你。”她抬起头,夜风将她的发丝吹到唇边。

        许温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个细节连他自己都不记得。

        “后来军训我们一起工作的时候,我发现你转笔时小拇指会微微翘起,思考时会习惯性揪着头发。”兰秋生继续道,她仰起头,思绪完全陷入到回忆中。

        远处广场舞的音乐换成了慢节奏的民谣,大妈们的舞步也随之变得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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