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伟业急了,一把抓住驴大宝的衣领,怒瞪着他:“曹妮玛的,小逼崽子你几个意思!”

        驴大宝看着他,眼神里冰冷,这一刻,他对人这个东西,又多了点了解。

        钱伟业这个人坏吗?未必有多坏,可他好吗?也未必有多好。

        什么都是相对而言的,有时候,大家都是好人,有些事情上,大家都是义气汉子,重情重义,义薄云天。

        但是,都是在一定的时候,特殊的环境下,很多东西都是不变的。

        但人心不是!

        心,一秒有八万六千个念头。

        驴大宝又笑了,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开玩笑呢,瞅把你急的!”

        钱伟业也自知失言,忙把手松了开,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姐夫,那个我也是真害了怕,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驴大宝笑呵呵道:“伟业哥说哪的话,咱们这啥关系啊。”

        说着,又从须弥镯里,拿出一张黄纸符来,递给对方。

        “这张纸符,能保你七天无碍,不过这段时间,你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春莹身上血煞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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