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了,文助手你太在意那个暧昧的‘杀人动机’了喵。”

        周科侧过脸颊,身上的毛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漆黑得像一个时远时近,看得见却抓不着的影子。

        “从他人想要杀人的原因入手推理固然是一个不错的方向,但是问题在于你并不了解每个人的性格和心理。

        你仅仅是遵照一个你心中认为的‘正常人’应有的模版去推理凶手遇到什么样的意外就会做什么样的行为......拜托,这又不是提前彩排过的戏剧。

        不同人遭遇相同的情景做出的选择,乃至同一个人在不同时间段、不同心情下遭遇相同的情景,做出的选择都会不一样。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常说‘虚构作品需要逻辑,而荒诞的现实不需要’啊喵。”

        “呵,现实不现实我不知道。”文小小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输了,不说挫败感之类的,单就没法看到周科摇尾乞怜的样子便已足够遗憾,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你的口气倒是自恋得像某部虚构作品里的一位整天叼着烟斗锯提琴,在停尸间鞭几下尸体就能捣鼓出不下三百种方法证明自己智商碾压全伦敦,顺带嘲讽苏格兰场全员饭桶的安乐椅侦探。”

        “哇哦,我倒是没想过这种级别的长难句会出自你口喵。”周科挠了挠脸颊,及时管住嘴巴,主要是他觉得自己再得寸进尺下去恐怕会被一脚踩死。

        稍微调整了一下措辞,他才道:“尽管我挺想不要脸地接下这句恭维,但是我想我和那位闻名遐迩的大侦探还是有着些许区别的......最起码我死了的话,估计不会有人为我默哀抗议,无良的作者更不会将我复活喵。”

        话语间,周先生眼眸下移,静静地俯看着柯尔的尸体,俯看着尸体嘴角处浮出的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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